很大很快

在週末下午,當我終於從一段時間的忙亂跌出來,難得悠哉地點閱起那些久違了的網站。一個幾年前結婚的大學學姐,天啊,她的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!一時間感覺驚訝,但其實應該是這樣的,我家姪子也是呀,從幾年前那個軟軟小小的嬰孩,現在已經會頂嘴了。

很大,很快,幾次這樣久久再從短端靜訪友人的經驗之後,我發現會有一些人的生活看起來變化很大,你會拉下長長的捲軸,回顧他們拍婚紗或訂婚結婚的點點滴滴。有了孩子的,你可以從小bb還在媽媽肚子裡的照片,一路"看"著他/她學爬,學步,然後更多長得好快。

無怪乎,加入一個人的生活原本就是很大的變化。嬰兒時期的發展,是一個人生命中成長和變化最大的階段。

可能也有些人,像是自己,看起來沒什麼改變。

雖然沒有一個新型態的生活方式,或是一個小人兒在當比例尺,但也許某些改變,也是悄悄地在心裡面進行。

變得不再那麼輕易就感動,有時候懷疑自己甚至變得冷漠。變得孤僻,不再時時準備好打開,變得現實,不再時時準備好付出。

看著小小人兒的笑靨,我給學姐寫了信。很快地,收到她溫暖的回覆。

她以前總是用"像一團火"一樣熱情來形容我。

 

真希望這些年以後,這點沒有改變。

 

隨便離開

隨著回家頻率的降低,和家人的感情越好;可是待著的時間一長,免不了又有小摩擦。

昨天晚上我姐在客廳外和我爸媽以及鄰居,講家事講是非,我窩在小房間裡使用著網路,小孩尾隨著我進房間東摸摸西摸摸。外頭,講到我姐感到委屈的地方,講著講著火氣又大了。她不平地情緒地宣洩了不滿,倏地推開房門,看到小孩與我,問我幹麼整天待在裡頭,難道不知道我進來小孩就會進來嗎?!

雖知應避開應迴避,但畢竟我還是個一般人,被用這樣的口氣指責我也會生氣。我頂嘴說,那不然我現在回去好了。

不然我走好了,其實這樣講很傷人吧。好像是個隨時都可以不需要你們了的薄情人。


你有沒有看過小孩子吵架,他們常會說,不跟我好就不跟我好,我也不在乎你,一點都不。

我經常因為我的薄情,不眷戀家裡,還有對外頭人比較好,而被視為很不該。

可是其實,當我說出那麼我離開也許比較好的時候,負氣的程度少,真的覺得它可以解決爭執的成分多。

我沒有期待很多,所以才會經常離開。

雖然我是學心理的,可是這樣被兇的時候,我也是會受傷的。

我也是會用很幼稚很原始的方式防衛自己的。

 

好朋友

我媽時不時都會關心著我和藥師傅的狀況。我猜她是真的滿不贊成的,以至於她跟我提了好幾次,說覺得他對我好像也沒有很熱烈,不像在交往,不然ㄕㄨㄚˋㄕㄨㄚˋㄎㄧˇ。他只是個窮書生這件事是我媽主要最不喜歡的。

感情的事情,我過去常常一意孤行,聽不進去別人的勸。現在,當朋友給我一些意見,其實我也很困惑。

我覺得,藥師傅變成了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。我不知道,是否我也變成了他的一個很好的朋友?

我不知道,在感情和關係裡面,哪個時候,是我該多看看事情好的一面,哪些時候,我要把現實因素放進去考量?又,哪些時候,我該承認我真實的感覺?該相信自己心裡面不滿足的那個聲音。

他沒有什麼大缺點,其實他是一個很標準的夥伴。雖然比較害羞,雖然有時候被動,其實他對我很好,只要我要求他都會儘量做到......

只是,我太不會要求。

漸漸地,我感覺他變成了我一個很好的朋友。我會不捨,他畢竟不輕易放棄,我成了隨時在準備好要離開的那個人,只是在等一個什麼更大的拉力,或是終於的失望。

我真希望他懂。或是我該懂,愛,要不就是接受他是他的樣子,要不,就是接受,萬千可惜,但也許他不是你要的。

又是要離開的人,可是,其實那樣的人,心裡感到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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